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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搬,偏要住进来,和大家一起过年,一起生活,连蜜月都打算过年后再去度。

魏柔试探着问过南方,南方说:“我喜欢这里,今后我也有家了。”

这句话倒是把江析说得难过了。

南方在名利场上游走,在大好河山中漂泊半生,终回故乡。

想有一个家,她只有这一个朴素的愿望。想冬天温暖的光,同样能照耀在她的身上。想夏季冰冷的雨,再浇不灭她滚烫的心。

“南方,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江析握着南方的手。

那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细腻的手,那双手曾彻夜执笔不休,那双手曾写出广为传颂的壮美诗篇。

掌指的茧碰触着掌指的茧,两个同样经历过生命大起大落的人紧紧相握,认定彼此是唯一的爱人。

旁观者魏柔看着这温情的一幕,打了个哆嗦,这就是恋爱的酸臭味吗?

可真让旁观者难受。

“叔叔,婶婶,江暖在和爸爸谈休学的事情。”魏柔说。

“啊,她的成绩单令她羞愧,休学是唯一保存颜面的方法。”江析的朗诵调又开始了。

魏柔有时候真想劝叔叔去医院看看,这可能是什么构音障碍的疾病。

“姐姐才不是要面子的人,肯定有别的事情发生,才让她对学习失望了。”魏柔分析。

南方说:“休学的话,我可以在家教导她。”

魏柔和江析同时看向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