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昕过去搬苞米,他说:“我来搬,我来搬。”
苞米都装在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网袋里,魏昕提溜着沙包一样的网袋往仓库那边走。
庚伯在后面喊:“不用你,傻小子!快下雨了你就赶紧走吧,一会儿下大了就走不了了!”
魏昕就当自己没听见,继续拎着苞米向前走。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我爷爷的家我还不能住了?都要下雨了还赶我回去!
等三个人把玉米都放进仓库里,雨也如期而至。庚伯骂骂咧咧的帮魏昕收拾房间。
“你留下来干什么?你小子没爹,还让我给你收拾房间。”
魏昕挠挠头,这庚伯说话还有点中听,他倒恨不得自己没有父亲,从石头里蹦出来也比有那样一个父亲强啊。
但庚伯应该是气地在骂魏昕。
魏昕想把收拾房间的任务接过来:“庚伯,我来铺床单吧,您做,您休息。”
看看,看看,这才是教科书式的尊老爱幼,真该让魏柔他们都过来看看。
庚伯紧紧攥着床单:“不用你,快滚犊子吧!黄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下次再来这住就把你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魏昕咽了咽吐沫,倒也不是生老人的气,就是庚伯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藏在黑暗中,显得怪可怕的。
魏昕就这样在魏爷爷的庄园里住下了。
乌云压城城欲摧,江家今天吃火锅。
魏柔和江暖都很开心,终于能吃点有味道的菜了,魏柔也不管减肥食谱了,把大块的火锅料放进了自己的碗中。
“叔叔怎么还不回来?”魏柔已经迫不及待想开动了。
“江析和江柏赌气呢,我估计呀,他肯定还在赛车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江暖凑到魏柔耳边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