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继续想。
“魏昕?好巧。我能坐在这里吗?”
行了,就这样说。
杨辰抬脚向上走,台阶上没有人,而天台的门大开着。
他握紧了双拳,一步步向上走去,他看见天台的护栏边上有两个人背对着他。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看见旁边的障碍物后面有两个人。
姚继颖见情况不妙,赶紧站起来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示意杨辰往他们这里来。
杨辰谨慎地没有说话,也没有往兄弟两个人那里去,而是悄悄走到了另一边的障碍物后面。
杨辰默默听着栏杆处的两个人交流。
魏昕拍了拍天台上的栏杆,铁栏杆发出清脆的响声,“嗡嗡”的余韵响了很久。
“我说不出口,难以启齿,难以开口。魏柔,很多事情不是我想说就能说的。”魏昕有他的难言之隐。那些黑暗的日子让他觉得自己已经腐烂生蛆了,光明来得太晚,他已经腐朽。
不知道哪一个名人说过,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魏昕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用一生治愈童年的人,可能一生都治愈不了。
魏柔沉默了。
很多人的难言之隐都与父母有关,子不言父母之过,该是经历怎样的绝望和痛苦,才会说出父母的过失?
魏柔也从来没有向人说过魏永欢的过错,哪怕魏柔被打碎了梦想,折断了脊梁,一次又一次被关进小黑屋里,一天又一天承受着巨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