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将减重菜谱交给护工,并说明她今后都要按照菜谱吃饭。
护工说:“好的。”
这是魏柔第一次听到护工讲话,在这之前,她一直以为护工患了失语症。
晚上,趁着江暖洗澡,魏柔在厨房处理了旧药,然后来到玄关,把外套里新开的药拿了出来。
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个人,是叔叔江析,他喝多了,酒气冲天,桌子上放了一杯解酒的蜂蜜水,但江析显然一口也没喝。
“叔叔,你最好喝点水,然后回屋睡一觉。”魏柔开口。
江析就像没听见一样,嘴里喊着“南方,南方”。
南方?魏柔想,江析从来没有酗酒的习惯,这次喝多了,可能是因为他太想去南方却又去不了吧。
这时江柏从屋里出来了,他对魏柔摆摆手:“你先回屋吧,小柔,我照顾你叔。”
魏柔回了房间,把新药摆在了旧药的位置上。
周三,魏柔照常上学,这次的药剂量更重些,她明显感觉到身体有着不舒服,头疼,恶心。
公交车依旧拥挤,于书良给魏柔撑起了一片喘息之地。
闻着于书良身上的香气,魏柔觉得头疼和恶心都缓解了许多。为了好受一点,她凑近了于书良。
魏柔面无表情,脸上冰冷冷地,但她的呼吸却是温热的,如同鞭子一样,一下下地打在于书良的脖颈上,每打一下,于书良的脖颈就红一点。到最后,他裸露的皮肤都开始泛红,像生了一场大病,又像是被人调戏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