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继续前行,周氏有些担忧的望着沈清窈,“清窈,那吴鹏义不是善茬,你这样激怒了他,姨妈真怕他找你麻烦。”
“姨妈,对付这种地痞无赖,你越是忍让,他就越发觉得你软弱可欺。”沈清窈道。
在原书中,沈清窈有一次外出游玩,结果就被吴鹏义看中了,那吴鹏义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她,她忍耐了好几次,结果有用吗?根本没用,吴鹏义反而越发变本加厉,认定她是个好拿捏的。
这吴鹏义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就连贪慕虚荣的原主都瞧不上他。
所以对付这种人,一味的忍耐退让是没用的,只有让他吃亏,他才有可能知道怕。
“唉。”周氏叹了口气,面露忧色,“都是姨妈不好,不够果决,害你出头,你一个姑娘家,我真担心此事对你名节有损。”
听完后,沈清窈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叹气,古代女子真可怜,把名节看的比命还重要,明明是被欺辱的一方,已经够可怜了,还要承受这些心理压力。
“姨妈,你不必担心,真正该觉得丢脸羞愧的人是吴鹏义,我们只是受害者,堂堂正正,问心无愧。”
在她看来,哪怕是那些被吴鹏义玷污了的姑娘,也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
她们只是受害者罢了。
周氏拍了拍沈清窈的手背,一笑,“清窈,你说得对,真没想到姨妈活了三十多年,反而没你一个小姑娘看的开。”
沈清窈莞尔一笑。
马车来到江府,两人通传过后,很快就见到了江鱼。
她刚练完剑,身上穿着一件蓝白劲装,额角一层细细的薄汗,长发在脑后扎成高马尾,看起来眉清目朗,英姿飒爽。
“小鱼,我是代替那个逆子来向你道歉的,他说的那些话,你可千bbzl 万不要当真。”周氏一坐下就道明来意。
江鱼摆了摆手,笑道:“伯母,没关系的,我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