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就感到手心发痒。
虞歌面红耳赤的搓搓被他舔到手心,“你流氓啊。”
一声轻笑从喉咙滚出,盛景闲箍住她的腰,飞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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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虞歌都像个挂件一样被盛景闲带去上班。她也从一开始的局促慢慢适应了。
下午盛景闲有个会,虞歌便独自在办公室里看电影。即将结束时,有人走了进来。
以为是盛景闲回来,虞歌没有特意分神给眼神。
“虞小姐。”展名扬蹙起眉头,试探的叫了一声。
虞歌这才回过神,摁下暂停键,“不好意思,我以为是盛景闲。找我有事吗?”
投影仪的光斑驳落在身上,展名扬眼里的情绪有些复杂,“盛总最近头疼的还严重吗?”
头疼?
虞歌微微一怔,“盛景闲怎么了?我从来没听他说过头疼的事。”
“我就知道。”展名扬无奈的叹口气,“盛总应该是怕你担心,但是真的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一种类似于恐慌的情绪逐渐在心里蔓延。虞歌正襟危坐,眼里满是警觉:“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