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虞歌在思考可行性。但很快就被她否决了。
回家一个是不方便,再一个,她跟漫音的合同马上就要到期了,接下来会很忙。
盛景闲洗完澡回来,就看到虞歌靠着床头发呆。
他随手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在床边坐下,手指轻轻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想什么?”
虞歌回神,摇摇头。伸手在他濡湿的头发上拨弄两下,然后像只猫一样乖顺的靠在他身上。
“刚才跟陈轻打电话。”
“说什么了?”
“说我这二十多年大概是个睁眼瞎。”虞歌抬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我明明看人挺准的,怎么会被许念白骗这么久?”
盛景闲眼眸微动,低头咬上她的嘴唇。看见她吃痛皱眉后,又轻轻舔了一下。
“如果一个人不想让你看清他,是可以伪装的。”他声音泛着嘶哑,“以后有我在,乱七八糟的人不应该在你脑子里留这么久。”
一大早,醋味满天飞。
虞歌忍着笑,故意问他:“那你在我面前有伪装吗?”
“随时都可以坦诚相见。”他做脱衣状,“现在要吗?”
虞歌:“……”
越来越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