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一顿,想说我以前告诉过你。
“高中的暑假跟同学去海边玩,被海草缠住脚,差点出事。”
那时她惊吓过度什么也记不清楚,这都是许念白救她上来后告诉她的。
她说不像水草,明明感觉是有人故意将她往下拽,被他笑吓出毛病了。
办公室门被敲响,服务人员将餐车推了进来。一只油汁茂盛,金黄色的烧鹅被端上桌。
服务生用餐刀切开烧鹅的肚子,掏出了里面鲜嫩多汁的鲍鱼。
虞歌食欲瞬间被勾了起来。
“这不是昨天套的鹅吧?”
据她所知,这种烧鹅需要精挑细选的。不然成色不会这么漂亮。
“嗯。”
“那你把他们怎么处理了?”
“养在院子里。”盛景闲勾勾嘴角,“展名扬负责。”
虞歌想起昨天的画面,没忍住笑了出来。
小展同志辛苦了。
缪斯外面,黑色奔驰一直守在那里。车内烟雾缭绕,烟灰缸里满是烟头。
最后一支烟抽完,许念白面色扭曲的捏扁烟盒,愤愤扔到一旁。
深深的喘了口气,他眼色森冷的拿起手机打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