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刚落,对面的房门打开,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怎么醒了?”他身穿藏蓝色丝绒浴袍,眼神深邃而清醒。
虞歌的目光被他领口露出那一片吸引,困难的咽了咽嗓子,“我好热。”
一开口,她被自己喑哑的声音吓到。这嗓音,没有三十年烟龄都出不来。
“空调开了很低。”
“还是难受。我想洗澡。”
她看上去有些憔悴,濡湿的头发贴在脸颊,礼服也因为出汗半干不湿的粘在身上。
盛景闲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浴室门前,“浴袍在里面。”
顿了顿,“一个人行吗?”
虞歌点点头,“就冲一下。”
“嗯,我就在客厅。”
很快,浴室里传出淅沥沥的水声。盛景闲眼睫颤了颤,走到酒柜前开了一瓶酒。
凌晨两点多,天色黑得望不到边际。海面波光粼粼,暗流涌动。
这一晚似乎格外难熬。
第二杯酒见底,虞歌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同款浴袍,长卷发吹干披在身后。
“好点了吗?”
她点点头。发尾飘荡,淡淡的香气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