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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闲,希望你以后万事遂顺,远离磨难。”

虞歌忽然觉得,这一次或许才是他们真正在道别。没有争吵和争执,一切在时间的洗礼下都归于平静。

“你忘了我,我也收回了我的心。”她淡淡说,“我们扯平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就各自安好吧。

……

在睡眠状况得到改善的一个月后,盛景闲再度失眠了。

凌晨三点,他望着窗外的点点星光,慢慢喝下一口红酒。表情沉静又有点严肃,让人猜不透在想些什么。

而同一时间,电话铃声将詹清岩从梦中惊醒。

他在床上吓得一激灵,动作之大连床垫都跟着震了一下。

黑暗中他眉头紧皱,抓瞎一样摸到手机,火大的骂到:“凌晨打电话,让我去参加葬礼啊?!”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展名扬才呐呐开口:“詹先生,是我。”

得,这个时间这个人物,打电话准没有好事。

詹清岩抹了把脸,忍着火气翻了个身,“说吧,那家伙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闲哥在拼乐高。”

……无语凝噎。

“又在玩那堆破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