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忽然安静。
“还有问题吗?”
盛景闲抿了抿唇,淡淡到:“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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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药起了作用,盛景闲这一觉睡到九点多。他睡的很沉,也没有做梦,这很难得。
房间只有他自己,如果不是那两瓶药歪斜的放在床头柜上,他几乎要怀疑昨晚是又是一场梦。
洗完澡出来,展名扬已经将早餐送了过来。盛景闲边吃边听他汇报工作。
“昨天怎么处理的?”
展名扬一顿,“把那家伙弄晕了丢在汽艇上晾了一夜。”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扒到只剩一条底裤。
盛景闲没应声,不过从表情可以看出对这个处理还算满意。
十点半,他穿戴整齐,准备亲自去找虞歌,约她一起吃午饭。
理由都已经想好了,感谢她昨天深夜的照顾。
到十楼,盛景闲走出电梯,忽然听到有人叫他名字。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真是你?”
男人穿着olo衫西装裤,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睛,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