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开广泉水递过去,“润一润,嘴唇干了。”
虞歌接过去,“确实渴了,谢谢。”
“你跟我客气什么。”许念白笑,手指在腿上轻敲,“我方才遇到盛景闲了……那是他吧?我应该没有认错。”
虞歌捏着水瓶,“嗯。”
“你们……和好了?”
车子已经下了高架,正往航站楼开。细碎的光映进来又转瞬即逝。
轿厢里悄然沉默下来。
一秒、两秒……
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念白的虚拢的手慢慢收紧。绷得手背青筋毕现。
“你觉得可能吗?”虞歌好像听到什么笑话。
膨胀的气球在即将炸开的瞬间松了气。
许念白锤在身侧的手缓缓松开,也跟着扯扯嘴角,“看来他还没有想起你。”
是,盛景闲彻底忘了她。
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实。可当被人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时,依然会感到无所适从。似乎一直以来,只有她还停留在原地。
那感觉就像她被人戳着天灵盖嘲笑:看,你就是个小丑!
过去的事虞歌不欲多谈。刚好车也停了下来。
她打开车门,对许念白道谢,“我先进去了,今天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