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殿下!”
容因没有理傅敛,看向秦昼,问道:“我走了你会把江予珩放走吗?”
秦昼耸耸肩,摊手道:“很显然,不会。”
“那……”容因咬着唇,神情不安地继续道,“你要把他留下来做什么?”
“那就不关你的事了,公主殿下。”秦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冲傅敛一点头,“再给你五分钟,不走的话,就都留下来吧。”
容因又被关起来了。
这次的看守更加严格,秦昼给他换了一间屋子,很小,推门进来就能把整间屋子尽收眼底,容因唯一能聊以打发时间的就是那扇巨大无比的落地窗。
绵软地毯上的脚步声几不可闻,来人走得很慢,熟悉的气息笼罩住容因,他没有回头,仍旧盯着落地窗外的夕阳发呆。
秦昼从身后环住容因,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低声问:“因因在看什么呢?”
容因没有回答,不太舒服地挣动了一下,却换来更加用力的拥抱。秦昼搂紧他的腰身,吐息在侧颈处,存在感极强。
那天晚上之后,秦昼不再像之前一样没什么事坚决不来见容因,而是有事没事就过来找他,有时候一句话不说,就看着容因,有时候也会说话,不过容因大多数时候不理他,秦昼也不在乎,一个人说话也能说很久。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