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话,先是心虚一瞬间,觉得秦昼肯定气炸了,但转念一想,还不是秦昼先随便咬人的,自己也没说错啊,咬人的可不就是狗……

低低的笑声近在耳畔,秦昼嗓音透着沙哑:“对啊,我就是狗。”他倾身狠狠咬住容因白皙的侧颈,缓慢地说,“是你的狗。”

“公士、殿下、容因……”秦昼松开齿关,单手压制住容因不让他动弹,对着那一处伤口一点点啃咬起来,轻声说,“你不愿意来做我的锁链,就换我锁住你好了。”

容因呜咽出声:“秦昼……好痛……你放开我、啊!”

柔软莹润的肌肤上,留下的牙印深极了,殷红的齿痕仍有不断加深的趋势,像是烂熟的樱桃,再一微微用力,就要碎在掌心里。

“江予珩算什么,凭什么他可以站在你身边……”秦昼用力吻住容因,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压进自己的骨血里,“容因,没有你这样的。”

他说,“就算搞顺位我也该是第一个,江予珩是哪里来的?他也配?”

“你疯了秦昼!”容因不停地挣扎着,气急了,直视着秦昼猩红的双眼,冷笑一声,“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江予珩,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我自己愿意!你管得着么。”

秦昼的身形僵住了,他依然保持着垂头的动作,容因甚至觉得他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

“你喜欢他……你说你喜欢他。”

不知过了多久,秦昼忽然笑起来,狠厉的神情变得无限温柔:“你知道么殿下,没有士人的狗就会发疯。”他动作轻柔地抚上留下的那一处红痕,掐紧他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明明处在高位却仿佛是更加卑微的乞求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