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因不理他,自顾自抓着容泽的手,突发奇想地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比了比。

……怎么大这么多。容因有点不高兴地想着,又甩开容泽的手,转过身搂住哥哥的脖子,把脸蛋埋进他的颈窝蹭了蹭。

容泽纵容他的小动作。

“好吧,既然因因喜欢,那就放着吧。”他说。

容因这才又说了一句“哥哥真好”,被容泽抓住揉了一通才放走。

他原本莹白的脸蛋被揉捏得通红,连鼻尖都沁着粉,推开容泽跑到地毯上站着,手中又拿了一个抱枕扔他,不过这次选了一个没有流苏的。

容因赤着脚踩在纯白色的地毯上,衬得他肌肤欺霜赛雪一般的白,圆润的脚趾头还在乱动,脚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容泽皱着眉看了一会儿,才说:“说了多少次,有地毯也不准不穿鞋就下地。”

容泽站起来,俯身像抱婴儿似的抱起容因,把他放在沙发上,唤侍从送了一双新的拖鞋。

容因对容泽毛茸茸小兔子拖鞋的审美不做评价,但为了避免他哥一直唠唠叨叨说个没完,还是任由容泽半跪在地上给他穿上了拖鞋。

他翘着脚看了好一会儿,容泽忍不住揉他的脑袋:“是不是很可爱?”

“一点都不可爱,哥哥你真幼稚。”容因打开容泽放在他头上的手,很嫌弃地说:“你刚刚摸了我的脚就不要摸我的头。”

容泽说:“我都不嫌弃你,你怎么还嫌弃你自己?”

“我嫌弃你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