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因竟然真的认真思考了半天,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好像就是野外生存实践之后吧……嗯。”
“哈。”秦昼用舌头顶了顶后槽牙,眉眼透露出的戾气压都压不住,“合着我们把你和江予珩救出来还是打扰你们了是吧。”
“你可真行,容因。”
“有病。”容因懒得理他,拎着自己的包就要从另一边绕过去。
秦昼反应很快,手掌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不让容因动作,又扭了一下脖子:“走什么,这不是还没说完吗。”
“松开。”容因抬手甩开他,矜傲地一抬下巴,“说吧,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很多,但是公主殿下一定不爱听,”秦昼笑起来,“不如我说点公主殿下爱听的。”
他慢慢地走上前,俯身挨近容因耳畔,轻声说:“公主殿下不是想跟我退婚么,我同意了。”
从前每次提起这个话题,秦昼都像被冒犯的狼狗似的,无法抑制地摆出那副凶狠的模样,像是要撕碎一切入侵者,最后结果往往就是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但今天他竟然主动提起这个话题,还松口说愿意退婚。
容因拧紧的眉头没有松懈的迹象,他深吸一口气:“说吧,你想要什么才肯退婚。”
秦昼抚掌笑道:“不愧是公主殿下,这么快就知道我是有要求的了。”
他挑起容因鬓角边的发丝,动作轻柔地替他挽在耳后,吐息温热,暧昧地低语道:“既然那个江予珩可以……那我为什么不行呢。”
“公主殿下,考虑他不如考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