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敛也回他一个假笑:“没事啊,我没什么要加的,我和因因口味差不多,我们吃饭谁点菜都行的。”

“呵呵,那好。”

容因已经懒得理他们了,自顾自找了熟悉的位置坐下,总算松了口气。他训练也出了很多汗,但不习惯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即使只是一件外套,就硬生生一直忍着。

现在进了包间,没有别人,就迅速把外套脱下来。他里面穿了一件短袖,被汗水打的半湿,贴在肌肤上,裸露在外面的手臂藕段似的,白的仿佛在发光。脱外套的时候有点急了,没太注意,领口宽松的短袖被扯下来一大截,露出形状美好的锁骨和一点圆润的肩头。

两只手一前一后搭了上来。

傅敛按着容因的侧颈,偏头笑了下:“不是说要跟老板说一下忌口?现在不去吗?”

江予珩搭在容因肩头,分毫不让地说:“等会儿说也行。”他动作更快一点,一下子把落在下面的袖子拉上来,给容因整理好,不着痕迹地挡开了傅敛:“我来就行了。”

容因一人推了一下:“让开点,挡着风了,好热。”

傅敛随手拖了椅子过来,和容因挨得很近,长腿一弯,坐了下来。

江予珩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倾身凑到容因耳边问他:“有没有别的要吃?昨天晚上没注意……今天早上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少放点辣椒?”

他的动作看上去仿佛是说的两人之间的事,不想被第三人听见,然而声音却并没有压低,刻意让人察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