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珩动是动了,不过是走进房间,把门轻轻合上。

“不是要跟傅敛回去?回来干什么?”他说话总是那样不冷不热的语调,让人猜不出他的情绪。

容因莫名其妙地说:“我什么时候说了要跟傅敛回去?”

江予珩不说话,眼睛盯着他,看上去竟有些执拗:“他就这么重要吗?让你等你就等,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这么好了?”

容因懒得理他,伸手推他一下:“我现在要洗澡,你有什么事情等我洗完澡再说。”

江予珩又盯了他一会儿,一言不发地走出去了。

“……今天除了训练,还有一件事,我说的时候你们听着就行。”

秦昼这几天看上去心情颇为不错,甚至连胆大不怕死的学生隐在人群里冲他喊“秦教官最近这么好说话,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这种明显带点玩笑的话都没有惩罚,还挑高了眉回他个笑。

“是有好事啊。”他看似随意地扫一眼队列,哼笑道,“怎么,觉得这几天训练强度太低,想加一点?我可以满足你。”

“别别别,开个玩笑。”那人连忙求饶道,“这样就可以的,千万别加啊秦教官,不然我可就成千古罪人了。”

秦昼不知可否地笑了一声,才说:“按照你们学校提供的训练日程表,今天的项目是野外生存实操。”他顿了顿,“两人一组,自己决定分组,时间两天一夜,明天下午结束,留到最后的组这一项会获得满分。”

容因心不在焉地听着,忍不住微微偏头看了身侧的江予珩一眼。

站在队列最前方的秦昼还在介绍野外生存实操的注意事项,江予珩站得笔直,似在认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