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邵宁远的车门上再次留下了韩占铎一个脚印。
“邵宁远,我们从今天开始,不,从现在开始,友尽!”
宾利车绝尘而去,留下韩占铎在车后愤怒的挥着拳头。
平稳的宾利车内,邵宁远在车载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之后,将一杯递到了顾云笙面前。
顾云笙摇了摇头,把脸扭向了一边,“我从不喝酒。”
邵宁远淡然一笑,“从那件事情之后?”
顾云笙投过一个厌恶的眼神:“你自己心里有数。”
邵宁远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虽然我身为一个律师,但我好像从来都没有为那件事辩解过,对吗?”
“你用错词了,那不叫辩解,叫狡辩,ok?”
“如你所愿,你就当我是在狡辩好了。”
邵宁远放低座椅,舒服的翘起二郎腿,端着红酒一遍慢慢的品咂一边说道:“首先,当年你寄住在我家,我父母对你视如己出,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是,他们对我的好,我永远都记得。”
邵宁远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当年不好好读书,每天跟一群问题少年混在一起,泡网吧打游戏,这是事实吧?”
“我也承认,但我那时的梦想是做一个职业电竞选手,这有错吗?”
“我们今天只陈述事实,不做分辨对错。”邵宁远抬手纠正了顾云笙,“总之,那个时候,你是一个翘课、打游戏、喝酒的问题学生,我说的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