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贺没有立刻回答,想了下措辞,慢慢地开口说:“我让人办了一处流浪狗收容所,就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的附近……”
“我们明天可以一起去看看。”
沈贺低沉凉淡的嗓音,似是有种魔力,给依旧燥热的夜晚降了些温度,还能让人躁动的心渐渐安稳下来。
可封俞逆着光望着沈贺那一开一合的薄薄地唇瓣,心里刚有的那点安稳劲儿竟又开始不安分地造作起来——想吻上那两片唇瓣。
明明滴酒未沾却像酩酊大醉一般晕眩起来。
封俞的心跳像高潮迭起的鼓点,一下一下敲击震荡着他的耳膜。
他想,他是疯了。
跟周延洗脑一般的说辞作为无关。
沈贺半晌没听到封俞说话,瞧他呆呆愣愣地望着自己的脸,还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
“我脸上,脏了?”
沈贺的嗓音依旧如故。
封俞清醒着口干舌燥。
“没……脸没脏。”封俞干咳了一声,有些僵硬地笑了笑,而后收回了视线,别扭地转过身来,走在沈贺前头。满心罪过。
嘤嘤嘤,贺哥哥,不是你脏了。
呜呜呜,贺哥哥,是我心脏了。
你把我当兄弟,我他么想睡你。
沈贺跟上封俞的脚步,走在他身侧,离了一臂之距:“不过,流浪狗收容所的名字,还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