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孩子不是被遗弃的,纵使他的父亲被迫离开这里,没有带走他,那后来为什么不回来找他?”
阮凌秋眉头紧锁,有些担忧:“可能,他父亲以为他已经死了,又或者他父亲出海之后,遭遇到了不测。这些都很难说。”
两人看看熟睡的孩子,不禁对视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慕明翰想了想:“我刚才看到那些坟的墓碑新旧差不多,这些人是同一天埋葬的。如果是这样,恐怕曾经发生过屠杀事件。或许除了这个孩子和他父亲,整个渔村的人都被杀了。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孩子的父亲没有死,就把所有人埋葬了,这孩子也是幸存者。”
阮凌秋嗯了一声:“这孩子被吓得失语,刚才又做噩梦,大概是看到了当时的大屠杀。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幸存下来。我们上岛来到渔村的时候,把他我们当成了坏人了,所以才藏了起来。”
慕明翰想了想:“在临安听说,这里海盗横行,莫非是海盗干的?”
阮凌秋摇头:“海盗抢一艘商船就够他们吃几年的,他们杀渔民做什么?你看看这里渔民如此贫苦,有什么好抢的?而且有时候他们还需要这些渔民提供淡水。若说海盗想占岛为王,那还差不多。再说了,无论是强盗还是海盗,除非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不会屠村,更不会杀妇孺。而是会把这些妇孺卖掉。”
“如果不是海盗干的,那究竟是谁干的?”
“除非这孩子可以开口说话,或者他的父亲回来找他,不然的话,这事只能是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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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临安城内的徐庸和沉香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沉香焦急的问着徐庸:“徐公公,你是说殿下和小姐在海上失踪了?”
沉香听到这些消息,头皮发麻,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庸也急的团团:“依杂家猜测,有可能是殿下调查的那些官员,他派人追杀殿下和太子妃的。”
“啊?他们怎么可能又这么大的胆子?那可是太子呀!”
“哼!这些狗东西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杂家回去一定像皇上禀报,砍了这些狗东西的狗头!”
沉香急的不行:“徐公公,现在哪里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现在要想办法去找太子和我家小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