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理解,有的人会由于不想睹物思人,就会把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
阮凌秋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有那么帅吗?叫什么?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一睹芳容对吧?”
慕明翰重重的咳嗽了两声表达了自己的情绪,心中又开始琢磨,难道她男女通吃?
大公主摇头:“我听戏园子老板说,他自我婚后就没有在登台了。”
阮凌秋一脸的失望:“真是可惜,看戏看戏!”
曲中人散,马车上阮凌秋不经意的问道:“大公主,你出来这么几天了,可有想驸马?”
大公主闻听,脸上露出十分纠结的表情,思考良久:“没有以前那么想了吧。当初嫁与他,也想过和他犹如戏本里的那样,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谁知道戏本里都是骗人的,哪有那么多人恩恩爱爱、琴瑟和鸣?一开始我原本以为他是因为做了驸马,挡了他的仕途,心中苦闷所以迁怒与我,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他其实并不醉心仕途。”
大公主心中似有烦闷:“皇上和母后都不相信我看到驸马有别的女人,都不相信,太子妃,你说那个女人会不会长的很漂亮?千金情义终究比不了美丽的皮囊。”
大公主说道美丽的皮囊,眼神中似乎有着恨意,马车回府阮凌秋和慕明翰走回了东宫,慕明翰似乎有些高兴:“太子妃的医术果然厉害,这才几日,大公主的情绪就见好了许多,莫非真是驸马做的?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阮凌秋纠结的递给慕明翰一张纸,慕明翰看了看上面是个药方,疑惑的问道:“这个是?”
“这个是大牢审讯一个淫贼得到的药方,就是那个七蝶香。”
“嗯?你要这东西做什么?偶,我明白是不是想从药铺下手,问问有没有人抓过这幅药?”
阮凌秋摇头:“淫贼可不会这么傻,拿着药方去一家药铺抓药,琵琶夫人也不会那么傻,更何况有的人本来就会采药和炮制药物,说不定琵琶夫人也会。”
慕明翰觉得疑惑:“那你给我这个药方是什么意思?”
阮凌秋很纠结:“以下的事情就是我想和你说的,不过这些只是猜测,你不要过于激动。”
慕明翰心说,我有什么好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