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只能一直等着你。”，他委屈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

他身边是破碎的金鱼缸，不知道打碎了多久，黑色那尾呆滞的金鱼已经完全不会动了，红色那尾金鱼还在跳动，神经性的跳动，一定活不下去了。

琉纱推开瑠紫，去检查他的双手。

双手摊开来看没有伤口，又去看他身上有没有伤口。

“我不小心把金鱼缸打碎了。”，他不敢说是自己故意打碎的。

他一直等，一直等，看到这两尾金鱼永远不会停息地游动，越来越烦躁，他就将金鱼缸推到了地上。

“小心，你只穿着袜子，会踩到地上的碎玻璃，你站在这里不要动，万一附近有碎玻璃，你会踩到的，我去收拾一下。”，她脱下鞋急促地往室内走。

瑠紫站在那里被她要求不能动，一动都不能动地站在那里，等待着琉纱将四周的碎玻璃清理干净。

两条金鱼最后的下场是被丢进装了塑料袋的垃圾桶里。

死了以后细碎的鳞片会黏在人手上，水里带着的淡淡的腥气令人作呕。

琉纱处理完了一切也就只有几分钟的时间，瑠紫的情绪没有被打断。

“姐姐你终于讨厌我了吗？”

“不要哭。”，她摸摸他的头。

他难受到不去在乎琉纱对他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的举动，只要是她的靠近就好。

“我总是无理取闹，我总是要你照顾我，我不只是对你来说可有可无的存在，我还是你的负担，你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