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德:“……”
跟他结对食,这辈子怎么就毁了?
“你是觉得我养不起她,还是会苛待她?”他黑着脸问道。
绿俏咳嗽了声,好心提醒,“王公公,你始终是个太监。”
王厚德:“……”
将脆皮鸭端回屋里的白梨,这时正好走了回来,隐约听到绿俏说的太监二字,目光不禁好奇地往王厚德身上瞟了一眼。
想到上次的事情,她忍不住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王公公,上次看到你在看那种书,你是不是没有阉干净?”
王厚德:“……”
他蓦然觉得下面凉飕飕的,是怎么回事?
绿俏一脸好奇地问:“王公公上次看了哪种书?”
白梨道:“就上次你跟司一洞房花烛那晚,我看到王公公怀里揣了一本……唔!”
王厚德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绿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王厚德笑眯眯地说:“当然没有,不过为防止灵隐道长再来,我跟白梨还要再商议一下对策。”说着,便拖着白梨走远了。
绿俏见状,赶紧小跑着回了温秾秾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