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飞快地去收被他晾晒在竹竿上的衣裙。
司一将自己的亵裤抻平,挂到竹竿上,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慌什么?你又不是没有给我洗过。我这次给你洗,也算是礼尚往来。”
绿俏道:“那不一样,当时你的手受了重伤,不方便,而且都是因为救我,才会加重伤势的,我给你洗也是应该的。”
“并没有不一样。”司一蹙眉。
绿俏没再理会他,将自己的衣裙,一件不落地收到怀里,然后垂着眼睛道,“但是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帮我洗了衣裙。”说完,便抱着湿淋淋的衣衫,跑出了他的院子。
然而她没有想到,她才跑出院门,便与要进来的王厚德撞了个正着。
“咦,绿俏?”王厚德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怀里抱着的东西,“你手里拿了什么,怎么一直往下滴水?”
绿俏好生尴尬,连忙将怀里的衣裙拢紧了一点,力持镇定地说:“没什么。”说罢,便匆匆走了。
“奇奇怪怪的。”王厚德嘀咕了声,进了司一的院子。
“司一,刚刚绿俏从你院子里跑出去了。”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司一,王厚德一脸兴味地上前。
司一瞥了他一眼,转身拿了他的佩剑和一块布,坐在台阶上,轻轻擦拭。
“那又如何?”他语气不咸不淡。
王厚德见他如此,倒有些不确定了。
“你怎么这么平静?我还以为你跟绿俏那丫头有什么勾当呢?”
司一睨了他一眼,“你脑子里能想些正经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