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现在仍不明白,他筹谋了那么久的计划,只差一步就可以挥师南下了,怎么却变成了一败涂地?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一拳捶在地上,一脸阴鸷和不甘,“本王……要见顾临朝,让他来见本王。”
“王叔还有什么话要与本王说?”正在这时,顾临朝独具一格的嗓音,突然在后方徐徐响起。
两边将士已自动让开一条路。
矍王有些费力地转头看去,便见顾临朝骑在一匹赤棕马上,朝这边缓缓走了过来。
顾临朝并未穿戴盔甲,但身上自有一种威严慑人的气势,所到之处,将士们全都单膝跪了下来,“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青年身上有种让人不敢逼视的威仪。
矍王先是怔了下,尔后,忽然大笑了起来,语气尖锐带着奚落,“顾临朝啊顾临朝,瞎眼的滋味,可好受?”
顾临朝到了近前,勒停了马,声音冰凉寡淡,“自然是比你眼下躺在地上与本王说话好受。”
矍王眯起眼睛,阴狠地说:“你怎么就没有直接死掉?”
“因为本王命不该绝。”顾临朝并未动怒,声音轻缓却有力,“王叔倒是派了一拨又一拨的杀手,想要取本王性命,都没能如愿,很失望吧?”
矍王一脸阴戾。
顾临朝顿了顿,细数起他的罪状,“你享受朝廷给的封赏,坐拥整个矍州,非但不思回报,还想忤逆犯上,且暗中勾结北荻,并私自挖掘密道,打算将敌人放进来,涂炭大业。
此等大罪,实在罪无可恕!来人,将顾昶押回朝廷,听候皇上发落!”
话落,立即有两个将士上前,将矍王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