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珍见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脸都要气得变形了,却毫无办法,又看司落一直盯着自己,心里一怵,只得跟着禁军走了。
没了热闹可看,大家都散了。
温秾秾和阿拓姜花也打算走,这时,却被司落给喊住了。
“摄政王妃请留步。”
温秾秾回头看了他一眼,态度是显而易见的疏离,“司副统领有何赐教?”
司落莞尔,走上前两步,“赐教不敢当。只是在下听闻山下小镇,有一家很不错的酒楼,不知王妃有无兴致,在下愿为王妃引路。”
温秾秾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司副统领这么殷勤,令我好生惶恐呢。你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我怎好意思让你为我引路?再者,我们并不熟吧,万一行至半路,将我拐了,那可如何是好?”
司落失笑,“王妃这话,真是折煞在下了。在下又不是人贩子,拐你做什么?况且你可是摄政王妃,普天之下,谁有那个胆子,敢将你拐走?”
温秾秾叹了口气,“话虽如此,但昨夜,本王妃就差点教奸人劫走,现在已经是杯弓蛇影了。况且,俗语有云,防人之心不可无。司副统领觉得呢?”
司落吃惊地说:“昨晚上,王妃差点教人劫走,为何在下没有听到动静?”
温秾秾意味深长地说:“那贼子狡猾得很,故意搞出那么多混乱,先是火烧大殿,后是刺杀太后,再是捉了阿拓贵妃,司副统领分身乏术,哪里顾得上本王妃?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司落嘴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下。
总觉得她说贼子二字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他一眼。
他正色道:“那王妃没事吧?”
“自然没事,我们家司一那么厉害,早就识破了那贼子的计划,事先便与玄清大师定下了对策,本王妃一点事也没有。所以说,做人千万不要自以为是,毕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到头来,不过闹了一场笑话。”
温秾秾含笑说完,扭头对阿拓姜花道,“你不是说要去后山捉兔子吗,我们现在就去。”
“好呀。”阿拓姜花欣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