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落眼睛眯了下,突然握住他的手,“司一,你我是兄弟,为何每次见面,都这般剑拔弩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仇人。这又何必呢?”
司一挥开他的手,退后了两步,像是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用力甩了甩,厌恶地说:“少在这里认亲,事实上,我们确实就是仇人,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跟司家都有着无法割断的血脉亲缘,我不知道摄政王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这么仇视司家。”司落无奈地说。
面对司一的冷漠无情,他至始至终,都表现得很包容。
温秾秾目光带着审视地打量了他一眼。
她发现司落年纪不大,却滴水不漏,让人看不出他的底蕴深浅,而且他说的后半句话,分明有挑拨司一跟顾临朝的嫌疑。
她眸中泛着冷意,突然上前一步,挡在他跟司一之间,没好气地说:“你这个人怎么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没看到我们都不待见你吗,何苦一直纠缠?而且你当司一是傻子吗?竟然挑拨他和摄政王的关系,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心眼却这么多。”
说完,扭头看司一,“司一,我们走吧。”
司一淡淡瞥了司落一眼,跟着她走了。
司落有些诧异温秾秾说的话,旋即眼睛眯起,这温秾秾似乎不像传闻中那么愚笨,反而很敏锐。
他嘴角勾起,这就有趣了。
温秾秾走了两步,见阿拓姜花竟然眼巴巴地看着司落手里的烤兔子,迈不动脚,顿时面色一黑,“阿拓姜花,你是没吃过烤兔子吗?”
阿拓姜花收回目光,讪讪地跟了上来,“他烤的兔肉实在太好吃了,不知道涂了什么酱料,真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烤兔肉。”
温秾秾见她一副嘴馋的样子,没好气地说:“这么贪吃,小心肉里面有毒。”
“不会吧,我跟他素昧平生,他不至于害我啊。”阿拓姜花抠了抠自己的脖子,忍不住有些后怕起来。
温秾秾恨铁不成钢地说:“万一他是对你动了色心呢?兴许,他单纯就是想劫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