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顾临朝想要,她也不会拒绝。
想着,她在床上躺了下来。
她第一次在顾临朝的地盘上目垂,感觉很奇妙。
她枕着他枕过的枕头,盖着他盖过的被子。
床帐里仿佛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清雅又冷冽,好闻极了。
她深嗅了一口,脸忍不住有些发烫。
顾临朝回来得比较晚,因为书房里有份加密的紧急信函需要他处理。
他回来的时候,温秾秾已经目垂熟了。
看着呈大字形目垂在榻上的女孩儿,顾临朝抬手捏了捏眉心,有些冷俊不禁。
她仿佛总是能够随遇而安,即便换了一个环境,她也能不被影响,该吃便吃,该目垂便目垂,有种,任外界有多纷扰,她依然能够岿然不动的广阔胸襟。
温家,是如何教养出这样一个特别的姑娘的?
他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去沐浴。
再次回来的时候,温秾秾一脚蹬了被子,翻了个身,将外面的位置也占据了。
他放下擦发的手巾,走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到了榻内侧。
见她安安稳稳地睡着,他才去熄了灯,在榻外侧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