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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上次生病的时候,她不也给他宽过衣?

还有,两人这次也不是第一次同处一室,上次在囤州,两人还在一个屋里睡过。

加上顾临朝是个君子,他不是会胡来的人,她根本没必要担心。

这么一想,她果然没那么紧张了,利索地抽掉了他腰间的腰带,要再给他月兑的时候,却教他握住了手腕。

男人深沉的黑眸看着她,“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温秾秾眨了眨眸,摇头,“臣妾没有害怕,臣妾是兴奋。对,是太兴奋,太激动了。”说罢,害羞地垂下脑袋。

顾临朝:“……”

他抿了下唇,她兴奋什么,激动什么?

袖间握紧的手指,泄露了他的紧张。

温秾秾害羞完,想继续给他宽衣。

因为做过心理建设,她这会儿心里不那么紧张了,反而还抱着一丝即将欣赏到美男健硕体魄的期待。

然而,她探出的手,却落了个空,顾临朝突然往后退了两步,自行褪了外袍,然后看了她一眼,径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温秾秾:“……”

他刚刚那是什么眼神?!

为什么她从中看到了一丝防备的意味?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在防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