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他只能把钟可可强行带走,找个安静的地方和她好好谈一谈,殊不知这反倒激怒了钟可可。
钟可可不明白这男人乱七八糟的举动,只是出于本能地反抗,胡乱把衣服往下扯。
直到姜遇桥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白的。”
钟可可拽着他的衬衫,神情一愣,“什么?”
姜遇桥寒星般的眸子闪烁了下,情绪不明地反问她,“你说什么。”
像被按下定身穴,钟可可僵了两秒,二话不说把衬衫套在身上。
耳尖微微泛粉。
钟可可尴尬到一个字都不想说。
偏偏姜遇桥垂着眼帘质问她,“这衣服谁给你买的,以后别穿了。”
钟可可一口气堵上来,置气地看着他,憋了半天,也只是怼了一句,“你少管我。”
说话间,钟可可抬脚欲走。
姜遇桥长臂一横,直接把人拽了回来,重新抵在墙上。
这一次,他离得更近,一条长腿明目张胆地横在钟可可双腿之间,眼底冷意更甚,“我少管你?我从小到大管你管得还少吗?”
钟可可被他压制着,却不服气,“我让你管了吗。”
“对,你没让我管,”姜遇桥冷笑,“是我贱得慌,非要大晚上过来坏你好事。”
这话听着莫名刺耳,钟可可气得提高音量,“你瞎说什么,这只是普通的联谊!”
姜遇桥被她单纯的模样气得牙根直痒,“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