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扒拉着碗里的猪五花,耷眉噪眼的,“不过留在榕城,也没什么不好的,想回家就回家,省得折腾。”
话音落下。
姜遇桥眸光一沉,夹着肉片的手顿住。
半晌,他眸光漆深地看向漫不经心的钟可可,“可是我会难过。”
男人音质沉缓,夹在店内的流行音乐中,有些听不真切,钟可可咬着一块地瓜片,纳闷儿地抬起头,“什么?”
姜遇桥唇线拉直。
拿起旁边装着饮料的杯子,眼底的情绪很淡,“没什么。”
午饭吃完。
姜遇桥带着钟可可再度启程。
路上,两人买了冰奶茶,边走边喝,比起上午的简单介绍,下午的姜遇桥明显更为用心,不光带她逛了主校区,还带她看了周边很多的娱乐场所。
一个交通大学完整地逛下来,嗓子都哑了。
钟可可见他比自己还要着急的模样,自作主张地买了两瓶冰水,拉着姜遇桥回到车上。
可能有些中暑,男人额头渗着汗,脸色和唇色都很苍白。
钟可可见情况有些严重,立刻把冰水放到他手上,另一边,拿出纸巾给他擦汗。姜遇桥安静地靠在驾驶位上,一只手握着冰水,另一只手握住钟可可给他擦着额头的手。
男人手心宽大温热,薄茧贴着她细腻的皮肤,激得她下意识轻颤。
眨眼间,就对上姜遇桥那既深邃又勾人的双眸,因为不舒服,他的脸色有些疲倦,看着她的时候,居然有种可怜的味道。
钟可可咽了咽干涩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