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 他拿着报纸信步闲庭地朝沙发走去,顺便丢了一句——
“别忘了洗碗。”
“……”
-
思前想后了一夜。
钟可可还是没能克制住内心好奇的欲望。
第二天一大早,她顶着来势汹汹的大姨妈,给付远航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今天下午她去,但条件是付远航得过来接她。
付远航一听,整个人像是被点燃的炮仗,欢快地答应。
就这样,两个人约好下午两点,在小区门口见面。
因为起来得早,又突然来了大姨妈,钟可可没什么精神,转头又睡了个回笼觉。
结果就做了个又深又久的梦,梦里她的自我意识变得极淡,像是陷入某种潜意识中。
梦里,她还没毕业,穿着简单的蓝白校服,跟在一个男人身后。
那个人身形高瘦挺拔,虽然看不清正脸,却能感受到他骨子里的清冷端正。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无论她怎么叫,他都没有回头看过她。
直到她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嚎啕大哭。
那个人才在前方停下,宛如施舍般看了她一眼。
然而就只是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