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遇桥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曲心随慌忙解释,“对不起,我不应该擅自接你电话,我那天只是提醒她,说你在医院——”
“为什么不告诉我。”姜遇桥面无表情地打断,“别说你忘了。”
曲心随张了张嘴,被堵得哑口无言。
似是觉得这么问下去没意思。
姜遇桥垂着眼,搓了下掌心上烫红的地方,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冰冷,“我回来的时候,去保卫科调了监控,半个多月前,她来找过我。”
曲心随听得头皮发炸,找个借口随口甩锅,“是有人找过你,但我也不知道她是钟可可啊!”
话音落下。
空气凝滞。
姜遇桥眸光冷凝,仿佛在看一个笑话,“我从没告诉过你,来找我的是钟可可。”
“……”
这话犹如火辣辣的耳光,啪一下把曲心随打懵了。
的确,姜遇桥从未在她面前提过一次钟可可的名字,就连通讯录备注,写的都是“那小孩”。
“那小孩”来电话了。
“那小孩”给他发信息了。
偶尔还有日历提醒——别忘了今晚早点回去,跟“那小孩”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