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得到当事人的亲口承认, 钟可可心中的讶然还是没有减退。
她低下纤长浓密的睫毛,认真在花束里面翻了下,想要确定有没有卡片之类的东西。姜遇桥这才发现, 她小臂上那道和自己位置近乎相同的伤疤,又淡了一些。
黑瞳像是被刺到, 姜遇桥别开眼,抬手帮她拖了一下蛋糕,嗓音低淡, “我没有放卡片。”
“……”
钟可可停下动作,抬眸啊了声,“我就是想确定一下, 你有没有搞错。”
万一送错了岂不是很尴尬。
“没搞错。”
姜遇桥一瞬不瞬地盯着小姑娘那双纯粹剔透的眼,克制着想要抬手碰一碰她睫毛的冲动, 平声道,“是送你的,钟可可。”
蓦地被那把磁性清润的好嗓念了一声, 钟可可一哽, 仿佛被电到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耳廓绕了一圈儿。
她低下眼,不经意地挠了下耳朵。
说句实话,自打她失忆, 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不是那种用华丽的辞藻能修饰出来的好看,而是那种难以形容的,非常直观的,能把人瞬间征服的,由内而外的脱俗与俊美。
以至于不知不觉间,她微微红了耳垂。
心底涌起一股不自在, 钟可可有些别扭地移开目光,盯着男人衬衫上的一颗扣子,语气生硬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漆深的眸底闪过一丝犹豫,姜遇桥保持着平稳的情绪,尽量让自己回答得自然些。
“付远航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