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管家福伯。
“小少爷。”福伯慌张,不知他这会儿来要将安承怎样。
安逸:“福伯,我让今天执勤的保安帮我付了车费,你记得把钱给他。”走出一段距离,又回头叮嘱,“早点儿给,人家打工不容易。”
“好,我现在就去。”福伯应下后,一边小跑向门卫室,一边拨通安文昌的电话,“老先生不好啦,小少爷回来了!”
安逸穿过石桥,见安文昌的贴身保镖急匆匆朝b栋那边去了,心下明了安承还在鹤仙别苑。
佣人推着安文昌出来堵他,安文昌老远便声如洪钟地笑道:“请不了假的家伙,怎么还回来了?”
“爷爷。”安逸小跑几步,扯起嘴角,笑意未达眼底,“我该回来的。”
“一场误会。”安文昌双手交叉,冠冕堂皇道:“你哥喝醉酒走错房间不像话,静雅把他打的浑身是血,他得到教训,以后不敢了。”
安逸从佣人手中接过轮椅,“何必呢,我又不傻。”
‘何必呢’否定了安文昌方才一番避重就轻的解释,安文昌微张着嘴,又无奈地抿起来。
“昨晚没休息好吧?我推您回房。”安逸推着轮椅,朝主楼走。
路上安逸不讲话,气氛低沉。安文昌坐在轮椅上看不到身后他的表情,惴惴不安道:“不信……不信你可以问静雅,爷爷的话你不信,静雅的话你总该信。”
安逸:“我不问她。”
安文昌费老劲拧过身子仰头看他,“那你想怎样?”大太阳明晃晃的,逆着光线只能瞻仰到安逸的下巴尖。他一米七三的小孙子,此时高大好似天神。
是错觉!安文昌转回头,告诉自己是错觉。
“妈妈生我不光彩,我存在的本身于哥哥就是个巨大的伤害。爷爷这些年又偏心我,哥哥心里不平衡也是有的。”安逸如春日里的暖阳般平静温和,“我想和哥敞开心扉聊一聊,不希望自己有天恨他,也不希望他总把我放在敌对面。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应该同心同德、互相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