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了?”
蒲驯然听着她委屈巴巴的声音,一颗心算是被彻底腐蚀,就差为她俯首称臣。
他看着她抹了口红的嘴唇,喉结动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转移了一下目光,清了一下嗓子,赶走一些莫名其妙的念头。
阮映问:“你的航班是几点呀?”
“十二点五十。”
“哦。”
“就哦?没什么话要跟我说么?”
“说什么啊?昨晚就说了很多。”
蒲驯然干脆侧着身坐着面对她,一只手拄着脑袋,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说说看,我们昨晚都说了什么?”
昨晚说了什么?
他们昨晚一起放了烟花,还傻乎乎地大晚上绕着小区逛了一圈,分享了最近经常听的音乐。明明说了好多好多啊。可总结起来,又好像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阮映想了想,开始反客为主:“昨天晚上,好像有个人说到什么新年愿望,以后要给我挣很多很多钱。”
蒲驯然勾着唇:“这么巧,你说的这个人该不会就是我吧。”
阮映凑近,伸手拉开蒲驯然的口罩,说:“哎呀,你刚才戴着口罩,我都没有认出来呢。”
她说着又把口罩给他拉上去,仔细看了看,有点认真:“这么看着,你怎么有点眼熟呢?”
蒲驯然莫名有些紧张,声线也跟着认真:“哪里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