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丛北冷言反击,“呵……据我所知,我太太的故人里可没有陆董这个人,又何来的叙旧一说?”
陆震川被他狠狠一噎,倒是很快调整心态,笑着道,“看不出顾总对顾太太竟保护成这样,你这样子,以后估计都没人敢找隋小姐说句话了。”
“朋友之间的聊天,我当然不会干涉可如果是敌人……”
说到这,顾丛北眼里蓄着寒冰,“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这话的意思浅显易懂,陆震川不可能听不懂他的意思。
顾丛北并不想与他多呆,他有个习惯,一旦恶心一个人的为人,就连多说一句话都觉反胃,这次如果不是为了隋念,他是死都不会主动来找陆震川说上这么一番话的。
于是,他最后只扔下一句,“最后,我再奉劝陆董一句,做任何事前,都先想想后果会如何,并不是每件事的后果,你都承担得起。”
说罢,他不做任何停留,拉开车门,直接走向隋念。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陆震川气得双拳紧握,青筋凸起,胸口几经起伏。
偏偏这时,苏烈还不忘补上一刀,“陆董,您打算在我们顾总的车上坐多久?待会儿顾总接回了夫人,我便要送顾总和夫人回家了,实在不方便送您。”
陆震川气得肝疼,摔门而出。
现在就连一个顾氏集团的小助理都敢这么和他说话,还真当他陆家是纸糊的?
顾丛北……陆震川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恨得咬牙切齿。
……
另一边,陆震川的助理齐江仍旧不走,甚至厚脸皮地拉了把椅子,与隋念面对面坐着,那模样好似今天不请她出门与自己的老板见上一面他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对于不认识不熟悉不想结交的陌生人,隋念一贯秉持着:管你瞎几把作,老娘就是不care。
于是乎,齐江直接被她当做了空气,她该怎样就怎样,完全不把他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