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
唐婉仿佛听到了我的内心独白,于是说:“哎呀,这种事,至不至于不是你说了算,是当事人说了算。”
“那也是哦。”我耸耸肩。
这时顾良辰和荣矅朝我们走来。
我冲他俩挥手。
“走,带你去个地方。”顾良辰一过来就眉飞色舞地说。
我和唐婉对视了一眼,随即就被顾良辰和荣矅拉上了教学楼顶楼。
当我发现上顶楼时,我忙说:“喂喂喂,考不好就考不好,不至于跳楼吧。”
荣矅听了笑个半死,顾良辰无语:“跳个鬼呀。”
“……”
原来,顾良辰拉我上顶楼是想在楼上撕书洒卷子的。
教学楼顶楼的走廊挤满了人,每个人手里都是一大叠书,一大摞卷子。
如果这些人的书和卷子都抛洒下去,学校可不得气死。
心里正想着,学校这发了通知。
教导主任开全校广播,播报内容是禁示学生撕书洒书等往行为……
一听到这个通知,本来兴致勃勃的人纷纷像皮球泄了气,周围开始怨声载道。
其实往年文华高考后是允许学生这样做,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明令禁止了。
顾良辰本来是拉着我上来洒书的,但听完广播,脸色都挎了,嘴里喃喃自语:“搞什么嘛,好破坏气氛?”
我看他,说:“你真想这么做?”
“那当然,这些可都是积压了三年的怨气,不发泄出来怎么行呢,而且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只有将这些东西都销毁了才能断绝我复读的念头。”
我瞬间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