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看他一眼：“现在没了。”

乔择抬眼看他, 在黑暗中比了个口型：

“老，流，氓。”

白珩带笑：“别骂我。”

乔择无语：“你视力这么好呢？”

周围没有一点光都能看清口型。

白珩嗯了声：“好歹当了几个月的猫, 夜间看东西的本领怎么也得涨点。”

乔择认真道：“真的吗？”

他开始充分发挥自己的联想和想象力：“那你除了黑夜视物还会不会点其他的？”

白珩嗯了声：“也会。”

乔择就是随口一问, 没想到还真有：“会什么？攀岩附壁，爬树爬墙？”

白珩带笑道：“还会学猫叫，学得可好了，要不要现在叫给你听。”

乔择一想到那次给白珩在微信上给他发的一声喵叫，掐了白珩一把：“你还提这个，知道我养你这么久, 你都不告诉我你就是猫猫。”

白珩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当时逗你太好玩了，给忘了。”

“对了, ”白珩似笑非笑道, “太太最近不更新了？”

乔择一听到这两个字就恼羞成怒：“你给我闭嘴，闭嘴！”

白珩从善如流的闭嘴，不说话了, 闭了没两秒，又忍不住道：“我们这, 放文里, 是不是叫养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