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观察着白父的神色,顿了两秒,选了个恰好的时机开口:“那我明天就去给乔择说——”
白父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下桌子:“说什么,说你提起裤子就跑!?”
小兔崽子把人睡了,虽然是男生,但事情一点不比睡了女孩子严重。
该负责任的就必须负责任。
白父脸色铁青又带点无奈,心道终究是翅膀硬了,自己管不了了。
他挥挥手,没好气的赶人:“行了,你给我滚出去。”
白珩带上门离开后,白父坐在桌前,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哪儿出了差错。
怎么好好的儿子,性取向说变就变了。
放着好好姑娘不喜欢,偏要喜欢男的。
“咚咚咚——”
白妈端了杯茶,在书房门口探了个脑袋。
白父没好气的看着白妈。
怪不得她今天一副欲言又止的意味,感情母子俩串起来,就瞒着自己。
白妈看出白父的情绪,自知理亏,把茶放到桌子上:“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然后就和白白商量着给你说,也没比你早知道几天。”
白父冷笑:“没早几天,也就早个几个月?”
他不信。
这样一说可就冤枉白妈了,她瞪了白父一眼,又恢复了平日的锐气:“我还不是宴会上看到的,你以为我当时比你现在好到哪儿去,压根儿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