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断断续续的传起低语。
白珩一顿,立马走到乔择面前,仔细道:
“怎么了。”
乔择紧紧捂住太阳穴。
脑中仿佛针扎一般。
他刚才端着高脚杯,看白珩看得出神,没注意就把杯子送到了嘴边。
等到嘴唇上沾了酒液,才意识到这是红酒,立马就把酒放下来,擦干净。
心道应该不会醉。
谁知道醉是没醉,但这会儿脑子开始无故作痛。
一阵一阵的痛。
脑中闪过电流,不自主闪过很多画面、声音和气味。
小路上幽暗的灯光,晃荡着泡沫的啤酒,凌晨两三点的蝉鸣,白珩胸膛前散发的淡香和酒味。
乔择努力睁眼,看向面前这人。
还有很多杂乱的声音——
“我是只气球。”
“你快扒拉我。”
电流感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