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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答才不会说。”她皱了皱眉,急急地道。

目光一撇,心底的嘀咕也不觉脱口而出:“就喜欢包庇自己的儿子,老东西。”

最后三个字她其实说得不能再小声,语毕还自知失言地低了头,蒋静儒总归是听到了,瞬间哈哈大笑。

算一算,夏晰已经有些年头没再对他这样“出言不逊”,年龄的增长磨平棱角,她渐渐学会怎么用平和的心态去看待所有自己看不惯的事和人。

但总觉得她身上从此少了点儿什么。

“南霆没想告诉我,”他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她,“是我自己猜到的。”

蒋先生深谙说话的艺术,“没想”和“没有”可不是同一种意思,夏晰正狐疑着,他就转向了自己一开始就想问的话题。

“说说看,为什么突然就不要我儿子了?”

该来的还是会来,夏晰深深地呼吸着,好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

“没什么,就是觉得没意思了。”

这种虚无缥缈的说辞,并不能打发蒋静儒,他索性问具体些:“他欺负你了吗?”

“没有。”夏晰说。

“告诉我实话,我为你做主。” 他一本正经地道,又若有所思地算了算时间,“你们是该结婚了……”

夏晰听到那个字眼,只觉得讽刺,摇头。

“怎么了,”蒋静儒对她这个态度感到相当的新奇,“觉得他哪儿不好了?”

“他没什么不好的。”夏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