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悬河不知道为何,上了车之后便不说话,静静的靠在窗边,偶尔才会嗯两句。
其他同时都以为谢悬河高冷,不愿和他们说话,毕竟平时他是他们的领导,很少才见一面,更不要提讲话了,就连见过他最长的一次还是在开学教职工大会上听过他发言。
那时,他是惊才绝艳的少年天才,作为刚刚升任了副院长,作为最年轻的教授代表发言。
只有姜星云看出来了,谢悬河有些不舒服。
她坐起身看了看谢悬河的脸色,苍白。
她悄悄靠近谢悬河,在他耳边轻轻道:“谢院,你是不是晕车啊?”
谢悬河耳根抖了抖,侧目看了她一眼,往后仰头,换了一个姿势。
姜星云看出来了,谢悬河就是晕车。
有些人,就是开车不会晕车,坐车会晕车的类型。
谢悬河显然属于这一类。
还好她带了晕车贴,她悄悄从包里摸出来,生怕被其他人看见,偷偷塞给了谢悬河。
谢悬河感觉到手心有个温温软软的东西,意识到这是什么,他的大腿内侧瞬间绷紧了。
不自觉的放松了手掌,微微张开,方便女人更好的伸入。
温暖的手掌边上,有块锐利纸片状物体随之塞了进来。
下一秒,手掌离开,只留下冰凉坚硬的纸片。
谢悬河垂头一看,是两片晕车贴。
转头,姜星云微微侧头看他,眼神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