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云一顿,这些原本是盖在谢悬河身上的。

她转头望去,谢悬河已经坐起了身体,腰背挺直。

他戴上了他的眼镜,手里翻阅着一副地形图,儒雅感铺面而来。

“嗯?醒了?”他转头,看着醒来的姜星云轻声道。

“嗯。”姜星云点点头,从衣服堆中起身。

虽然谢悬河看起来并无异样,但姜星云仍然问了一句:“谢悬河,你现在感觉如何?”

她跪坐在座位上,探头朝着谢悬河的方向伸过去,一双清凉的双眼满是担忧。

问完,姜星云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称呼谢悬河为谢院长,她迅速低下头,悄悄瞄了谢悬河一眼。

嗯,脸色没有变化。应该是没有注意。

“没事了。”他安慰似的道,声音比平时温柔。

姜星云再次打量了一下他,这才放下心来。

窗外的雨已经停下来了,暴雨洗刷过的世界异常清新靓丽,就是这清新带来的代价让人难以承受。

“下山的路上有滑坡,市县里的路障部门已经开始找人维修了,我们应该没多久就能出去了。

”谢悬河翻着手里的书籍,头也没抬的说道。

短短片刻,他已经将密密麻麻的地图放下,开始专攻一本地学经典著作。

泛黄的书页可见它经常被主人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