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 你此话差矣,虽然说双灵根的失败率是大了一些,但这三灵根也是有一半的失败几率, 若是失败了, 岂不是白白的浪费了洗灵草。”五长老梗着脖子说道,“…既然都不是十成十确定, 自是要选择好处最大的那一个, 诸位, 你们仔细的想一想, 双灵根一旦成功的话,那我们风家可就再会出一个单灵根的天才,于我们风家日后的发展,可是百利无一害。”
他这话惹得性子有些急躁的二长老, 跳脚:“你这是屁话, 什么叫百利无一害,感情这洗灵草是天上凭空掉下来的不成,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若是平白就这么没了,你赔族中一株不成?”
“老匹夫,你不要在这里乱说。”五长老淡淡说道,“凡事都有意外, 没有十足可以成功的,我看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说我强词夺理,我还说你是以权谋私呢?“
“你说谁以权谋私?老夫也是一心一意为家族考量,一片丹心日月可鉴,不似你这般。”
“呸,打量着谁不知道呢?你在外的私生女所生的那个外孙女叫什么思什么,是许给了二房的风钊,还敢说自己不是以权谋私?“
二长老这话一说出口,惹得五长老的老脸一红,一时被噎住了。
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多情的,偏生家里的夫人厉害,是个母老虎,他曾在外养过一房外室,因惧怕夫人,不敢给其名分,外室后留下一女而亡。
他对这个女儿有了两分愧疚。
只是这个女儿是个无法修行的普通人,后来嫁到临泉城的一家富户,过得也还算是安稳,却不想也是个命薄的人,生产的时候没了,只留下一个女儿。
他这个外孙女因没了生母,在家里备受冷落,后寻到他,这个外孙女也没灵根,他心疼其的遭遇,恰逢风二伯那边递过来一根橄榄枝,说是可以让自己的庶子风钊,娶了他外孙女,给其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这风二伯和风四伯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他和风二伯既是有如此的关系,自是要站到风四伯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