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无用的。"他说着,侧躺下来,将她拥入怀里,温柔的安慰她:"翎儿,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你离去。听人说,女人永生都不会忘记她的第一个男人,我,我也是情非得已。"
"胡说!"她气得大叫,张口咬上他的肩膀。
比起他的不忍心,她可不会再留情!他都对她这样了,她再心软,她就可以早死早超生,别丢女人的脸了!
然而,她给他带去的疼痛并没有影响他的情欲,她尝到了鲜血的腥甜,也尝到了那种酥麻的暖流席卷全身的情欲折磨。
她知道那药起了作用,她可以想象到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不禁悲从心头起,悲愤欲绝,恨不能杀了他。
兴许是药物的作用,当他进入她时,她感觉不到疼痛,唯有一种陌生而又满足的快感,令她感到耻辱,又无从抵抗。
她咬紧牙关,哭泣不已,却在下一刻,嘤咛出声,呻吟得让她自己都羞愧难当。
这种情形,她的理智,战胜不了情欲,便注定会一败涂地。
她恼了怒了,讨厌他满足而霸道的在自己身上驰骋,讨厌听到他轻唤她的名字,说喜欢她!更憎恶他说,你看你不抗拒我。
好恶心,难道他不知道她是被他喂下了药丸的?再贞洁的烈女,也抵挡不住药物的控制吧?更何况这种药物,早已使得她没有力气反抗,也几乎没了自己的思想。
怒了,怨了,她手脚勾缠着他翻滚,嘟嘟囔囔道:"大叔,你温柔一点,求你大叔"
"大叔?"他猛地怔住,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紧盯着她,恨不得一巴掌拍醒她,要她看清楚,和她在一起的,是他赫连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