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是他的唯一呢?
到底什么是唯一?
虽然她不太明白“唯一”是什么意思,但是他那样说,总归是很重要的人就是了。
想到这里,她莫名雀跃起来。
“醒了?”
廉斐哪里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在想些什么,将她从制造的现场带回来后,她的状态好像比以前好了些。
虽然还是记不得人,思维也还停留在十多岁。
不过。
医生说了,她的焦虑与不安少了很多,这是一个良好的讯号。
给了她新的环境,适应一段时间,慢慢恢复,这是一个持久战,急不来。
“饿不饿?”廉斐晃了晃手里的牛奶。
床上的小姑娘总算从丝被里露出头,怯生生地望着他,廉斐端着牛奶走过去,低头尝了一口,温度刚好。
他递给她,“喝吧,温牛奶,不烫。喝完一会儿跟我下来吃饭。”
她接了过来,捧着牛奶杯,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
廉斐没离开,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盯着她,等她喝完牛奶了,他才伸手过去,用拇指抿去她唇角的奶渍。
“好喝么?”他从斗柜上抽了张抽纸,擦拭着拇指。
“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