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知道她误会了,咽了咽口水连忙解释道:“你误会了,就是单纯地陪我睡觉。”
“啊也不是陪我睡觉,就是……”
陆秉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这句话从你们男人嘴里说出来就不单纯了。”陈嘉映仿佛看透了一切,又重新懒洋洋地说。
陆秉沉默良久,转了转手腕上的表,决定说出实情。
“你可能不相信,刚才在你车上,我第一次没有依靠安眠药睡着。”
陆秉淡淡地说着,眼底的黑眼圈似乎又浓了不少。
陈嘉映看着他柔柔弱弱的模样,竟莫名有些心疼。
他像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精美古董,却只能活在密不透风的保险柜里供人观赏。
“要我陪多久?”
她扶额,似乎有些头痛。
“一个月,你晚上十点过来,我睡着了你就能走,如果来不及回去,可以在楼下客房住,刚好我的别墅离你们陈氏不远,第二天上班方便。”
这不就是变相的同居了?
陈嘉映一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怎么能和陌生男人同居?
但是——
“成交。”
陈嘉映咬咬牙一拍大腿,趁自己还没后悔迅速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