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闷雷接一个闷雷地轰着,周灿忽然萌生出一种绝望的感觉。
他蔫不唧唧地蹲在何昭昭家门口的墨绿色邮筒旁,脑中一片混乱。
这里是他们时常分别的地方。
有个醉汉拎着啤酒瓶摇摇晃晃地走过,看到周灿时忽然顿住了脚步。
“呦呵,这小狗崽子模样不错啊……炖狗肉应该不犯法吧……”
听到他的话,周灿心里一颤,发疯了似的往楼道里跑。
醉汉没想到它反应这么快,追了两步追不上,骂骂咧咧地走了。
周灿难受极了,身上湿得不行,心里也不舒坦,时间被拉得漫长而又痛苦,他焦虑地在家门口等待着,也不知是在等待着什么。
而这边,三人打得正上头着,跟小学生没什么两样。
“卧槽上啊!!!”
“一波了,冲冲冲给我冲!!”
“我们是冠军啊啊啊!!”
场面一度比ll夺冠现场还要激烈。
于是就十一点了。
何昭昭打得头疼脑子疼手抖胳膊酸,哑着嗓子跟他们说:“我不行了。”
陈嘉映也说:“我也不行了,我快头晕了。”
而李询他是饿得不行了。